茶楼,伙计上了一壶好茶。

刘文渊慢悠悠地品了一口,总结道:“好茶。”

柳青裁看着他没有说话,刘文渊默默放下茶杯,清了清嗓子,道:“鄙人乃回纹小县人士,自幼喜爱符阵,一十七岁师从名师轻如燕,五年后因擅改灵符阵法被赶出师门。如今二十有五,至今孤身一人,无儿无女。这位公子还想知道什么。”

“……”这人倒是自觉,沈长星听他说这么多,自己都觉得有些口干。

柳青裁沉默了片刻,道:“先生可认识谢灵。”

“谢灵?”刘文渊喝了口茶,道,“乃是同门师兄,与我一道被赶出来的,师父说他心思太纯,若是再学下去恐被人利用,便赶出来了。”

这么听着轻如燕赶人的理由还真是不尽相同,但也只有沈长星这么一个,是实打实的不可教诲。

“先生这三年来可与谢灵有联系?”柳青裁问他

刘文渊道:“前些年他说找了个好地方,专门为别人绘制灵符,银钱待遇甚好,其余的就没听说过了。”

“敢问此人的长相何如。”

“身高七尺,今年也有三十。”

柳青裁将从王府拓回来的符文摆在桌上,问道:“先生可识得这个。”

刘文渊看了许久道:“符文不大认识,不过看着风格像是师兄所画。”

十有八九就是了,只是那幕后之人请谢灵画这些没人认得的灵符,难不成是在琢磨禁术。

刘文渊问他们道:“二位见过我师兄?”

沈长星道:“见过,已经故去了,全家上下,一个不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