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的收起了刀,被浇了冷水的几只心情都不太美妙:放过吧,总觉得不甘心;不放过吧,又有种莫名的憋屈感……
“嗯……小冬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以用吗?”蹲在洗手台上的今剑无聊的拿自己的本体戳着镜面,想把镜子里的大叔戳起来。
还有两瓶生子魔药……咳……
面上一本正经的想了下,董卉冬摸出瓶粉红色的药水来:“变性的,可以嘛?”
扫了眼地上的一团,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否决了这个计划:“换个!”
“唔……”皱了皱鼻子,黑发少年拧眉想了会儿,打了道魔咒,“那就……这个吧……”
心惊胆战却动弹不得的大叔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光束没进自己体内,忍不住的祈求了一下家里的老祖宗。
不知道是不是祖宗显灵,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好像没什么变化啊?”好奇的围着对方转了圈,厚拿自己的本体戳了戳,“嗯……”
“因为不是个立即见效的啊。”同样凑过来的董卉冬少年好奇的加入围观,“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个魔咒……不知道效果好不好?”
“效……效果?”还没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,地中海大叔觉得自己舌头又要找不到了。
“嘛,理论上来说,它会根据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来决定你之后一段时间的运气……当然啦,如果做的坏事多了的话,就——”
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董卉冬开始收拾众刀的本体:外面那家伙都准备要撞门了。
最后笑眯眯的挥了挥手,董卉冬撤掉了结界,原本被隔绝的小地方重新接上了外界的频道。
拉开门的时候,董卉冬还想着要不要放倒外面那位,结果没有一点心里准备的和一只黑条条来了个面对面的零距离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