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背后,只剩木棍之间的撞击和惨叫,每一声都击打在她的心上。
白恪言一个人,怎么可能是四五个流氓的对手?校嘉华愈发担心他,脚下的步子如千斤重。
转角的时候,她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……四个歪瓜裂枣,或躺或仰,倒在地上痛苦哼哼。白恪言站在他们中间,脚下散了一地木棒。
空……空手夺木刃?
校嘉华愣在街头,不知该跑回去,还是往前走。
突然,徐长贵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,揣着袖子,冲白恪言撞过去。
校嘉华想起什么,立即大喊:“小心,他有刀!”
白恪言反应很快,几乎同一秒,他卸下腰间的64式手/枪,抵在徐长贵的脑门上。
“不许动。”
白恪言的眼神严酷、冷峻。
不知道这半年他经历了什么,和校嘉华印象中那个文弱的大学生完全不同。
或者说,这才是本来的他。
徐长贵手里的刀应声落地,双腿发软,人直接跪了下来。
“向我的妻子道歉。”白恪言冷冷道。
徐长贵总算反应过来,这位就是校嘉华的解放军丈夫。
“解,解放军同志,对不起,我眼瞎,没认出来您是校同志的爱人。我不该跟着校同志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我一条狗命吧!”
徐长贵哆嗦着求饶,快要吓尿。
目击群众引来的公安很快赶到,将四五个流氓都铐了起来,押回公安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