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边疆多寂寥,她能趁虚而入睡他一次,就能睡他第二次。

因此,钱玉珠才忍气吞声,安排了这场将计就计。

此刻,梁高峰再气,也别无选择。

岳父岳母和刘镇长现场盯着,万一他瞒着知青办、偷偷去上海的计划败露,会被全县通报,父母的工作也会受牵连。到时候他就真的无依无靠了。

就这样,梁高峰被光荣地“押送”去了边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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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的尾巴,校嘉华捧着花生瓜子,坐着心爱的小马扎,在村口陪大娘大婶儿,连续听了三天的八卦。

听到梁知青新婚燕尔,就带着钱玉珠支援边疆油田的“佳话”时,她忍不住鼓掌:“不愧是知青,觉悟就是高!”

王家的姑奶反而打趣她:“人家都奉子成婚了,你和白同志,结婚一年了,肚子怎么还没动静?”

校嘉华:吃瓜竟然回旋到自己!

她能怎么办呢,这一个月来,除了邮局自动转送的津贴,白恪言没再给她打过电话,耳朵想怀孕都难。

不过后来,她看过大西北的地图,凤凰镇距离某基地,起码三四十公里,根本不是白恪言说的“走几步路就到”。

距离遥远,路程又危险,她宁愿他好好待在基地,不要打什么劳什子电话。

她不知道,白恪言已经用掉了三分钟机会,请不到假,只能等下个月了。

男人的心在水深火热里煎熬,校嘉华却把日子过得惬意十足。

五月的最后一天,她终于在村口等来了许德顺……手里的调任通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