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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气了?”见状,麦文澈赶忙哄人,“好了,大处男看看我嘛,不要气了!”说着要去拉明榛,被取笑的人依然赌气地不回应。

“兜兜?”麦文澈非要逗他,要把他的脸从膝盖里扒出来。

两人拉拉扯扯间,明榛似乎生了气,突然一下子抬起头,不由分说地凑了上前,在麦文澈嘴上印了一下,理直气壮地说:“没了,初吻没了。”

麦文澈猝不及防得身子还保留着前倾的动作,然后轻轻地眨了眨眼。

先耍流氓的是他,但这完全超脱预期的发展还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
明榛自己亲完似乎也吓到了,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麦文澈,忽然“嗝~”地打了个酒嗝,红酒味道直接扑倒了麦文澈脸上。

“对、对不起!”他慌忙道歉,像个挨训的小孩子低下了头,不知道是为了那个吻,还是为了那个嗝。

喝醉了居然还会道歉,麦文澈觉得有点可爱。“谁才是流氓啊?”他小声说着,又伸出食指戳了一下明榛的头,后者猛然歪倒在了沙发上,睡死过去了。

麦文澈无奈地叹了口气,忍不住用食指摸了摸刚才被偷袭的唇瓣。

其实明榛亲得太快没什么实感,然而轻如羽毛的碰触又让人觉得痒痒的。

麦文澈自己也喝得上头了,不够力气把人弄回房间了,而且看他醉成这样,要是半夜吐在床上就不好了。麦文澈只能搬了床被子出来给明榛盖。又怕他半夜呕吐会呛到,还艰难地帮他翻转了身子,侧躺到沙发上。

行吧,上个星期自己喝醉是明榛收拾的烂摊子,今天是一报还一报了。

第二天明榛对于自己睡在沙发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,问他到哪里失去记忆的,他就只记得自己说什么要表演个走直线,后来就全都不记得了。

看来是彻底断片了。

麦文澈笑他:“你还问我为什么翅膀没有了,还记得吗?”

明榛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