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”麦文澈笑道应道,“会跟你狠狠干一架。”
明榛听不懂他的意有所指,被吓得噤声半晌。
“我耳朵敏感,腰敏感,还有”麦文榛趴在他身上,语气像带着勾子般挠着明榛的心脏,他说,“大腿跟也敏感。”
“你也喝醉了吗?”明榛不确定地问。
麦文澈笑了起来:“大概是醉了。”
这有什么好笑的?明榛觉得麦文澈是真的醉了,因为喝醉的人中枢神经会兴奋,管控不好自己的表情。
两人安静地抱了一小会,旁边茶几上的电影播放到男女主角沿着海浪牵手约会,明榛没抬头,但耳朵却能辨别出场景。
海浪、鸥鸟、渔船。
反衬得屏幕前的这一方天地更显静谧。
明榛忽然很轻地问:“澈哥,你跟人做过吗?”
“嗯?”声音太近耳边了,麦文澈听得真切,但他一直心猿意马导致一下子没跟上思维。
猎物嗅到肉腥味了,麦文榛心想。
“你”明榛紧张地舔了舔唇,在电影唯美的配乐里,又轻轻地问,“你想过跟男人做吗?”
啊,猎物在陷阱边缘试探呢!麦文澈不动声色地扬起了唇角。
明榛又滚了滚喉咙,像是生怕自己说话声音大了就把眼前人惊走了似的,淳淳善诱用气声道:“你不好奇男人跟男人做是什么样的吗?我看片里那个挺爽的”
麦文澈深呼吸了一口气,明榛觉得自己整个人随着他的深吸缓呼起伏了一下,颤抖着继续问:“你想试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