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酒这家伙,有时候执拗地可怕,你又何必这样逗他。”

乌丸原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总不能一边用着的身份处理组织的大事小事,一边又用威士忌的身份风餐露宿地做任务吧。”

“那我也太可怜了。”

乌丸莲耶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,说道:“是挺可怜的。”

“不过,让威士忌退场有很多种方法,你偏偏选择了最困难的一种。”

“这倒是也罢了,琴酒也不是一个会把私仇带到工作情绪中的人,他恨你归恨你,但不会拿任务开玩笑。可是你还不死心,老是凑过去撩拨他,简直要把就是你故意害死威士忌挂在脸上了。”

乌丸原呵呵一笑,“我忍不住嘛,而且我真的太好奇了,他到底会把我的墓碑,我的骨灰放在哪里,我查过好多次了,都找不到。”

“你还说,你那执拗的样子,琴酒怕不是会以为,你光害死威士忌还不甘心,甚至想把他的墓也一起炸掉,难怪琴酒会这样针对你。”

乌丸原撇了撇嘴,说道:“哥,你怎么光向着琴酒说话,而且,我也没什么坏心思嘛,我也想去祭奠一番。”

乌丸莲耶的声音陡然提高了,手上削皮的动作一顿,说道:“祭奠你自己?原,你别开玩笑了好嘛。”

“你知道,我在得知威士忌的死讯那一刻,我在想什么吗?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甚至想就这样不治了,跑去找你。”

“你可倒好,几个小时后又带着一身硝烟味巴巴地跑来了,原,我真的经不起吓了。”

“别说琴酒想针对你了,我当时都被你吓得恨不得把你关在一个地方,让你不要再出去搞事了。”

乌丸原有些心虚地低下头,说道:“意,意外嘛。”

“意外什么?假死这么危险的事情,你也敢去做,还不提前告诉我。”乌丸莲耶气到满脸通红,手上的苹果也没有心情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