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动着四肢, 起都起不来。
周琼云:“我鞭子拿来!”
周琼云说的这鞭子,是她爷爷周泰山走南闯北收罗的,上面挂着细密的倒刺, 火烧不燃, 刀斩不断。
是她用来收拾人的武器。
周琼云将鞭子一圈一圈卷在手上,慢慢逼近。
看着地上畏畏缩缩,还假装深情的男人,她只觉恶心。
当年杜秋红都找上门了,她是亲眼看到那女人捂着肚子,说她怀了。
此刻,周琼云承认那时候产生了一种名为妒忌的情绪。
她将这种情绪,全部发泄在杜秋红那个女人身上, 打了她, 从此那女人见着自己就跑。
但随着时间越发久了, 周琼云看厌了严明的油腻嘴脸。
若不是他是爷爷亲眼见证的赘婿, 且需要这个名头来撑着门面,以防其他旁支争夺周家的家产。
不然, 周琼云半点不愿意摆这么个丑东西在家里。
她鞭子一下一下轻敲在手心, 绕着地上一坨转悠。
“严明, 我本就对你没什么感情,允你在周家白吃白喝多年,也没打算将你赶出去。”
她横肉颤颤,目光狠辣:“但你偏偏要凑到我面前来。”
“呵,”周琼云重重挥下一鞭,眼中是惊人的怒,“你用周家的钱安顿那对母子,紧接着又是去医馆探望,甚至于在昨天将那两人放跑!”
周琼云声音陡然拔高。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