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冬天在河里洗衣服,不小心飘走了一件,白婶子就把白爷爷给我买的袄子全部收走了,说给狗穿都不给我穿。”叶忍冬抓着男人摸自己脸的手。
“相公,我没哭哦,就是后边就可冷了。还是晚上抱着大黄睡时才暖和一点。”
叶忍冬摊开男人巴掌盖在自己脸上。“幸好有大黄在,也不知道大黄现在怎么养了。”
程郎玉单手搭在叶忍冬肚子上,稳住平摊在自己身上的夫郎。
“还有啊,有次白家叔叔在外边喝了酒,回家后就扯着我的头发想把我给卖了。”叶忍冬撇嘴,恶狠狠道,“他自己的钱都被白婶子收刮干净,却想卖了我赚酒银子。”
程郎玉听到一件,心里对叶忍冬之前的生活就越明白。
他胸腔闷闷的,艰涩突出话来。“夫郎,辛苦了。”
叶忍冬偏头,欣然咬在男人下巴。“不辛苦,不然怎么会遇见相公这么好的。”
叶忍冬想着想着咯咯笑起来。“肯定是以前过得不好,老天爷给我的补偿。”
程郎玉抱着人翻个身,攥住自己的人。“遇到夫郎,才是我的幸事。”
话音落在双唇间,夫夫俩的身心乃至灵魂都紧紧纠缠。
朝霞漫天,云雾缥缈。
程郎玉轻轻移开自己手臂上的小脑袋,将八爪鱼似的四肢从身上剥离。
小心翼翼地起床穿衣。
衣服穿好,床上熟睡的人却掀开被子,露出红痕密布的白瓷肌。
程郎玉忙探身,将叶忍冬的手握着塞进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