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忍冬挣脱不了男人跟铁箍一般的手臂,无奈用脑袋磕他。“程郎玉,松开。”
程郎玉紧抱住人,脑袋使劲儿往叶忍冬身上乱蹭。“不。”
“我生气了哦。”
“真生气了。”
叶忍冬看跟缠蛇一般的男人,气恼地咬他耳朵。“放不放?”
程郎玉无赖似的,甚至将耳朵凑近点。“夫郎,咬。”
叶忍冬一下子脸色绯红撇开头,低声嫌弃:“流氓。”
耳边是男人的轻笑,叶忍冬只觉得腰间的手一个用力,自己就被提起来抱起。
他横坐在男人腿上,仰头靠着他肩膀。
“相公,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儿?”
程郎玉长睫缓缓垂下,目光缱绻绕着叶忍冬。“夫郎啊,我早上去看过了。好着呢。”
叶忍冬瘪瘪嘴,青竹一般的身姿煞是好看。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猪呢?三黑喂过没?”
程郎玉将他抱起一点,话说出来有道不明的委屈。
“夫郎心里除了崽崽,就是鸡啊、猪啊。就不能想一想程郎玉,想想你相公?”
叶忍冬早习惯了他这乱吃飞醋的样。勾着程郎玉的脖子把大脑袋揉进怀里,像呼噜大灰那样顺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