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吾:“我说,离谱也要有个限度吧,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……”

他一脸崩溃地接替了太宰,太宰顺势换个姿势,只用一只手捉住久作的手腕,强迫久作乖乖摊开掌心。

我则彻底解放了双手,可以专心给久作上药了。

首先是清创——

“好痛呀!”

久作叫起来,我感到不好意思:“抱歉,不小心戳到你了。”

虽然是很简单的外伤,但落在我这个彻彻底底的外行人手里,似乎也变得容易出状况。

明明久作自己伤到自己时都没喊过痛。反而是我不小心手重了一点就发出惨叫。很显然,我相当不适合抢医生的活干。

“要不然,把医生叫回来吧?”我试着提议道。

安吾立即反对:“最好不要,医生只是普通人,面对q太危险了。”

太宰也附和道:“就是说,不可以迁就他,娇气的孩子你越是迁就只会越任性。”

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,总算在久作喊哑嗓子之前包扎完毕。

我很清楚我用力的轻重,以前自己不小心磕了碰了,都会买药回家给自己上。虽然手法生疏,但绝对不至于到达「刑罚」的程度。

久作无疑有演的成分,我默默思量了一下,决定不予追究。因为我发现听到久作惨叫之后,太宰的心情就好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