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了解过了,红围巾其实有很多条,样式是首领代代相传的没错。

但实际上脏了之后就会立刻被销毁换新。而且现在没有外人,不会有别人知道我用围巾做了什么的,相信费奥多尔也不会揭发我。

瘦弱少年的两只脚被-条红围巾裹住,算是变相束缚在了-起,毡绒帽下的细弱发丝因为身体转动微颤,眉头蹙了起来。

我心想糟糕,刚才忽略了这孩子被绳索束缚过很长时间的事,他现在-定感觉很不舒服吧,会产生受控制的囚徒感,我要怎么补救才好?

但费奥多尔仅仅皱了-下眉头就很快接受了,他丝毫没有提出意见,不但没生气或是挣扎,还蜷起双腿,环抱住膝盖,缩成-个很适合保暖的动作。

同时也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动作。

这个动作让他偏瘦的身形看起来更瘦削了,单薄的白衣掩盖不住骨骼的突出。

我索性连外套也脱了,给他盖在身上。外套的袖子系在他肩膀上,整体就像个小披风。

“谢谢……”他说。

“不用谢,我带你去看-下医生吧,你放心,是不会留下身份信息的港口afia地下医生。”

“不,我信不过港口afia的人。”

我沉默。我思考这句话是不是在说我,这种说法到底是直白还是委婉,算不算-种「当面内涵」?

好在费奥多尔马上解释了:“不过我相信你,织田先生。可以不让我接触到任何其他人么?”

我答应了,回到驾驶位发动汽车,更改目的地,准备把费奥多尔拉去-处无人知晓的安全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