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过来找云姐姐,是想着让云姐姐说一说他,也许能管用?”

小云氏也是看着裴焕长大的,闻言就关切的说道:“按理不该的,莫不是裴焕心中有喜欢的女子,你不妨旁敲侧击的问问。”

裴夫人为难道:“他打小的时候我忙着生意,他是由我家老爷看着长大的,到底不若旁的母子一般什么话都说,我每每说起他的亲事,他要么不说话,要么就转移话题。”

“至于我家老爷,他半点不急孩子的婚事,只说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不急,我这个做母亲的就得急!”

小云氏叹息道:“裴焕这孩子打小虽然看上去好说话,可其实最是倔了,你也不能逼得太紧了,这样吧,我替你旁敲侧击的探探他的口风,却也不一定能探出来什么。”

裴夫人其实就是病急乱投医,此刻见小云氏答应了就连声道谢。

等到了大年初一那一日里,裴焕过来秦家拜年,小云氏还留裴焕用了午膳,后又觑着没人的时候,同裴焕提了一嘴这个。

“你到底是怎样想的,若是无心婚嫁之事,想先做事业,就与你母亲说明白,也好别让她跟着瞎操心,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人,也直接说,让你父母张罗着去探探女方的口风,别等人家女孩儿嫁人了,那才是后悔不迭呢。”

裴焕笑道:“我母亲竟托到了伯母这儿。”

小云氏说:“都是做母亲的,你母亲若不是没法子了,也不会与我说,你便与伯母透个底,究竟是因为什么。”

裴焕笑着摇摇头说:“伯母,我无心婚嫁之事,更没喜欢的人。”

“那好罢。”小云氏有些遗憾的说道:“这人嘛,其实该做什么事的时候,就做什么事,再者你想做出一番事业来,与成亲也不冲突的,总归道理你肯定都明白,我也不多说了。”

小云氏都觉得自己说的蛮没意思的,但裴夫人托付了她,该说的话总是要说的。

等到裴焕要走的时候,小云氏让秦宁去送送他,顺便嘱咐秦宁说:“你和你裴哥哥打小一起玩大的,顺便帮着你裴伯母劝劝他。”

秦宁无奈道:“我一个女子,不好与他说这些吧。”

小云氏道:“没什么好不好的,你也为人妇了,说起这个没什么的,再者你们是同龄人,交流起来没有代沟,也许你的话他会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