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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宁淡然一笑道,因女学初立,自是要做出一番成绩,方才能吸引更多的人进来。

这其中对学生有一套严格的考核制度,根据学生的成绩,对先生也有取舍。

庄氏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留下来,证明她本人也是有几把刷子的。

秦宁一挑眉,又对庄氏说:“你如今对我这表弟是什么想法,别误会,我不是来当说客的,仅是好奇而已。”

说起陈延喜,庄氏面上流露出一抹纠结。

“年少时的欢喜值得我记一辈子,更何况当时我出嫁时已经算大龄女子,是他不计前嫌不说,还痛骂那些说三道四的人给我出气,但”

“因他而受到婆母乃至陈府下人的侮辱也是事实,更不要说他后来还偏宠小妾。”

想起那段灰暗的岁月,庄氏忍不住黯然神伤。

“更何况,他如今是想向我服软,获得我的原谅,可陈夫人不这样想,他也还是说服不了陈夫人,我更不想再走原来的老路,委曲求全。”

庄氏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已能养活得了自己,又何必去受那个气。

庄氏又微抬头,有些忐忑的看向秦宁,“秦姐姐不会觉得我不讲道理异想天开吧,这世上哪里有向儿媳低头的婆婆呢,儿媳受婆婆的磋磨简直就是天经地义。”

“谁这样说的。”秦宁不置可否道:“她虽是我嫡亲的姨母,可错了就是错了,儿子孝敬母亲是天经地义,可母亲也要保证在儿子成婚以后不要过分的干涉儿子儿媳的自由,我姨母那人强势惯了,可她不该将这份强势用在家中。”

“依我看,若非姨母亲自同你道歉,不然这陈家,你不会去也罢!”

她说得这样斩钉截铁,令庄氏有些动摇的心也更加坚定了一些。

庄氏甚至很感动,“与陈延喜和离的这段时日,就连我的娘家人都不理解我,秦姐姐是唯一一个向着我说话的。”

“不过,让陈夫人给我道歉,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