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发生什么,她要留下来。
她要好好的陪在他身边,再也不让他担心,再也不要成为他的软肋和负担。
白琦不知道宋鼎鼎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,她听到她愿意进食,喜色洋溢于脸:“我这就去让人准备些药膳。”
约莫裴名时刻都让人准备着,白琦去了趟厨房,没过多久,便带着热气腾腾的药膳回来了。
黎画本要离开,也被宋鼎鼎留下用膳,她许久未进食,腹中空荡,一时之间吃不下多少,只能勉强喝些参汤滋补亏空的身体。
期间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宋鼎鼎从白琦口中,又详细了解了一些关于裴名少时的事情。
她知道了他没日没夜修炼,只为重新见到她;知道他为了活下去,每月用血蛱蝶换血,独自躲起来承受痛苦;知道他时常被噩梦惊醒,连说梦话时都在喊叫她的名字。
宋鼎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牵强。
她垂下了头,鼻尖泛着微红,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来回打转,喉间哽塞的难受。
黎画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连忙在桌下按住白琦的手,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,装作不经意的转移了话题:“对了,找个日子,咱们把情蛊解了,省得你日日缠着我,你不情愿,我也不得劲。”
话音落下,空气中突然蔓延出一阵诡异又古怪的气氛。
宋鼎鼎不说话,话痨似的白琦也戛然而止,面色从白到红,从红到青,好不精彩。
解情蛊的法子,便是要阴阳交.合,白琦除了跟宋鼎鼎说过以外,还没有告诉过别人。
她上次便纳闷,怎么宋鼎鼎试了这法子却不管用,原来是闹了个乌龙,服了情蛊的人才不是裴名,而是她这个大冤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