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应该。税法将乎国本,若此事成,则我大清百姓皆能受益。”

“师傅既然如此说,孤就安心了。孤这里有一策,师傅可否一听?”

“太子殿下有办法?”王掞惊奇道。

他有点怀疑。朝中大臣都束手无策,殿下小小年纪,真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吗?

“早朝时诸位大人已经说过,改丁银为按亩收税,最大的阻力在乡绅。孤想,乡绅重利是因为永远不能在官场上有出头之日,若是解了这个限制,许他们的后人参加科举,他们是否也该让步呢?”

“这如何使得!”

王掞一脸不可置信,仿佛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这不就是等同于拿朝廷公职谋利吗,与那些奸商有何区别?太子殿下若说的是这种办法,他肯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。

“师傅为何如此惊讶?”胤礽故作天真的说:“您研习大清律法已久,孤想问师傅,大清律里可有那条律法说,商人子不许参与科举?”

刚才他还翻了翻前世记忆,确定过没有哪条明确说过不许的。

“这…”

王掞张嘴几次,却接不上话。大清律里的确没有这一条。

而且,他在地方任职时也听说多,各县里也不乏地方豪绅使足了力气捐银子,为自家幼子买官籍的。只不过是各省巡抚没有严查,睁一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
王掞结巴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可是商籍乃是贱籍,怎么能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