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梓把新得的模具图纸看了半天,心里比划好了尺寸,估摸工匠做出这个东西的难度。等他抬头时才发现,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。

他赶紧站起拱手行礼请罪:“臣该死,竟让殿下在一旁干等。”

胤礽笑说:“无事。”

戴梓收起图纸,向帐外传了一声,着人去另扎营帐,又安排人伺候胤礽。还要问胤礽有无其他吩咐时却他被打断,“孤这次来,除了模具图纸,还给你带了其他好东西。”

在宫里时他可憋坏了,现在出来了,难得碰见同好,他自然要显摆一下。

“殿下还带了什么?”戴梓好奇道。

他看这位殿下拉了一大车行李,但除了褥子,其他的他可都没看到。

胤礽勾起唇角,故作神秘的说:“你这里可有硝石?”
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戴梓想也不想便答。他日常做的就是火药,怎么可能没有硝石。不仅有,他还有成堆的硝石。

胤礽又问:“那可有酒?”

戴梓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殿下要喝酒?”

殿下虽然已经入朝议政了,但是还不算成年吧?现在能饮酒吗?

怀庆听到这里,已经大概猜出胤礽又要做曾经做过的危险品,别的他不知道,但在胤礽的实验室门口当了那么久的门神,硝石他还是知道的,他赶忙上前阻拦:“殿下…”

他想说那个太危险了,殿下您忘了前不久您刚把自己炸懵吗?但他刚张嘴,胤礽就以眼神示意他可以闭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