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棠:???
"你睁大狗眼,看一看最后两句,为什么想杀我,解释一下。"
陈贺:"……这个…也不能说,但是要杀你,我肯定会跟你协商的,不会滥杀无辜。"
沙棠无语:"你有没有发现,我俩待一块的时候我特别容易无语?"陈贺朴实无华地摇头。
沙棠微笑着给了他一锤子:"第一,就不要和我协商杀我这种事情了,属实没必要,第二,成语用的很好,以后都别用了,知道了吗?"
眼看外面天色渐亮,沙棠知道信息的问题陈贺回答不了,他也就不纠结了,诚如他所想,这人要杀他实在是简单,完全没必要刷什么心机手段。
所以他与其一直纠结逃避,还不如坦荡一点。
两人将小木屋里的布置复原,就离开了。陈贺没有穿那件皱巴巴的衬衫,倒不是嫌弃,他就是单纯地不想脱下沙棠的毛衣,沙棠无法,也就随他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和来时差不多,只是心境完全不同了,再次进入那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堂屋,沙棠还是被陈贺背着,用一种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往回赶。
黑暗中似乎多出了些什么东西,带着肉质腐败的味道,时近时远,仿佛是丧尸在周遭游荡,偶尔还会听到"赫赫"地低喘声。
沙棠将头埋在陈贺的后背,怕碰到伤口,他没有靠着背,只是虚虚的抵着,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脚踝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。
滑滑腻腻的,还带着潮湿的水汽,在他脚踝上留下冰冰凉凉的触感。
沙棠不自觉地抖了下,但是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一点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陈贺说不要说话,那肯定是有道理的,他会认真去执行。
至于那个抓了他脚踝的东西,他只能假装是自己的幻觉。
陈贺感觉到背上的动静,他单身托着沙棠的屁|股,一只手顺着沙棠的腿摸下去,摸碰到沙棠那只还在泛着凉意的脚踝。
温热的大手握在脚踝上,驱散了那让人不舒服的濡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