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吓得撑着座椅的人手心一滑,如果不是反应快及时撑在手扶箱上,就要跌下去了。
沙棠面红耳赤,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就跟被下了蛊似的,人家说要亲亲他就真的……
赶在沙父走近前,他连忙扯了扯被蹂皱的衣服溜之大吉。
陈贺:……啊,好像杀人!
"就是这样,堪称人间惨剧的故事。"铃兰声情并茂的将讲故事全须全尾地描述出来,连主人公的心情都做了精准描写。
陈贺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里的躁郁,待情绪缓和了,这才开口道:"要不你们还是去把那个老头杀了吧。"
越想越觉得那老头很烦人。
游龙和铃兰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来怜悯,所以说这年头不要有事没事地出门溜达,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。
最后两道具还是把人劝下来了,倒不是不能杀nc,但是滥杀无辜会导致游戏里社会秩序的崩坏,也会引起游戏系统的关注和修正。
夜里,沙棠做了一个很是旖旎的梦,在梦里他被人压在床上,手脚都捆缚着黑色的丝带,那人灼|烫的指尖顺着他的身体游走,像是水里的鱼,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肌肤上啄吻,一触即分,很轻又很用力,留下斑驳的痕迹。
次日,沙棠从混沌的梦境里挣扎着醒来,被子里很热,身体很软又很硬,手脚是难言的酸麻。
他探出手在脸上摸了一下,梦里带来的温度还没能散去,滚烫。
天哪,好丢人!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做春梦!!
沙棠颇有些尴尬地从床上爬起来,幸好梦里没做到最后一步,不然他就要在林婶面前社死了,不,如果运气不好,在沙家原地出道都是有可能的!
走进浴室放了水,坐在浴缸里,沙棠莫名觉得手有些无处安放。
他其实是个很清心寡欲的人,在国外留学的时候,周围的同学都玩的比较开,他会和他们一起去滑雪,冲浪,跳伞,但是从来不参与他们的午夜派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