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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鸣冬雪 宁远游 763 字 2022-10-01

也包括,苍白着脸,要哭的我。

裁判的最后一声哨响,是在我们班文艺委员江珊珊跑到终点线以后。

班里另一波女生赶紧去扶。赵赫章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两瓶水。

一瓶先给了我,另一瓶后给了江珊珊。

我说谢谢,。

之后,那个农夫山泉的矿泉水瓶就一直被我收藏在房间的抽屉里。

直到,后来的某一天,我妈刘少萍女士收拾房间的时候,当废品给卖了。

为此,我还跟刘少萍大吵了一架,谁知道刘少萍女士转手却塞给了我三十五块零二毛。

说,这是卖废品的钱。又说,我那个瓶子最多值个零头,也就是二毛。三十五块是看我可怜,她才施舍给我的。

结果,我更气了,大喊大叫的说“刘少萍,我要跟你绝交”

谁知道,我妈根本不为所动,轻飘飘的扫了我一眼,就哼着歌进厨房做饭去了。

后来,想想,那个瓶子可能真的连两毛都不值。

只是,我对赵赫章青春期的好感上了头,为它渡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,所以价值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。

那次2000米我虽然没跑进前三,却意外进了前五,得了个进步奖。

而赵赫章跑3000是在第二天的下午,那时候,许薇要跳高,时间撞了,我不得不先陪在一旁帮忙拿衣服。

等许薇跳完,我紧赶慢赶的跑去裁判处的时候,3000米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。

赵赫章湿着头发,坐在草地边仰头喝水,他的脖颈很白,喉结随着水流上下滚动。

我赶紧移开了视线,捏着手里的那瓶水,进退为难。

那时候,他旁边的江邵坤突然看到了我,举着手臂冲我挥手。

不得已,我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。

江邵坤说:“送水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