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酒药?”三姐说“那正好,赶紧拆开吃点,我暖瓶里有热水”
我说好,二姐反倒不说话了,坐在位置上敲电脑。
倒完热水,我从塑料袋里拿解酒药,却不想带出几颗薄荷糖。
打在桌面上,地面,“啪哒”的几声响。
我怔愣一刻,附身去捡。捡着捡着就笑了起来。
等吃了解救药,将薄荷糖塞进嘴 ,又觉得这糖怎么这样凉,凉的吸口气通到喉咙里都是凉的。
凉的啊,鼻头都酸了,眼泪开始发烫。
后来,z大办活动,部门忙的昏天黑地。三姐骂“什么东西。果断退了,钱,姐帮你掏”
我笑笑,弱弱的说“三姐,其实在部门能学到挺多东西的”
三姐砸砸嘴,恨铁不成钢。
那天去临床系送完东西,跟钱贝贝在操场上瞎晃悠。
钱贝贝非要拉我去篮球场,说是观摩观摩我z大校队的发展情况。
我不客气的揭穿道“您到底是为这个,还是为的看帅哥”
钱贝贝咂咂嘴,说“看破不说说破,咱俩还是好朋友啊”
我笑笑,跟她手挽手顺着操场走,最后捡了处有树荫的看台落座。
钱贝贝边看,边感叹“呀 瞅瞅,瞅瞅这美好的□□。隔着老远,我都闻到了肉香”
我抿抿嘴,骂她“老流氓”
她浑不在意,顺手指向操场“陈晞,陈晞快看,那男的好帅”
我说“那个”
她说“那个,就那个。十八号球衣的。”
十八号,随即笑笑。不当回事儿的看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