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尘看着他毫无畏惧，依旧冷静自若，风度翩然，“你的母亲乃是魔门圣女，你凭什么觉得我哥查不到你的身份。”

当年阎瑟逃走的时候可是带着魔门的藏书阁一起跑的，以他和叶玄言的关系，早就看遍魔门藏书阁一切典藏，自然可以发现其中隐秘。

阎瑟：“……”为什么殷长空是他们魔门圣女儿子的事情他不知道。他简直当了个假魔门少门主。

魔门之前之前的确有圣女，可自从最后一任圣女死在灭魔之战之后，他们魔门就再无圣女，可以说阎瑟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位圣女。

说起来那位圣女还是当时魔门门主收养的义女，也是阎瑟父亲的义妹，阎瑟和殷长空之间还真有些亲戚关系。

当年那位圣女是为了殷长空父亲而死，阎瑟的父亲怨恨殷长空的父亲，对殷长空也有所不满，所以阎瑟根本不知道那位圣女还有一个儿子。

他父亲的手记中倒是抱怨几句妹妹遇人不淑，叶玄言通过这几句话加上殷长空的功法和魔门功法有几分相似，一点点调查，查出殷长空的身份。

当年叶玄言调查这件事的时候，阎瑟就在他身边，只不过他一直不感兴趣，自从父亲死后遇到了叶玄言，阎瑟就变懒了许多，除算计叶玄言之外，其他所有事情，他都更喜欢暴力解决。

哪怕现在知道殷长空的身份，他也是一派淡然没有什么认亲的想法。

但是长歌门门主李清歌就不淡定了，因为他听说过孔长吟的名字，更因为他的师尊紫竹书院院长孔藏真有一独子名为孔长吟。

听闻两人父子关系并不好，孔长吟常和其母住在一起，灭魔之战时，其母死亡，他才住进了紫竹书院，后更是为了保护紫竹书院身陨，那个时候李清歌已经送往幻音阁，并未真正见过孔长吟。

李清歌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师尊在得知孔长吟已死之时失去了往日的风度，勃然大怒之后便是悲痛欲绝，鬓角都染上了霜华。

“孔师兄……”

按照他和殷长空之间的关系，他的确该叫殷长空一声师兄的。

殷长空抱着双臂撇过头，理都没理他，脸黑的难看。他并不希望成为孔长吟，孔长吟是一个废物，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保护，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之人的死去，他不想成为一个废物，所以舍弃了过去的自己，成为了修罗魔尊殷长空，一个只为了复仇而存在的魔头。

其他人为了对付域外天魔早就查过灭魔之战的一切消息，多多少少也是知道孔长吟这个人的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