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樾棠气笑了:“说的好听,明明是他这个万人迷爱惜自己洁白如雪的羽毛,就让老子这个羽毛本来就比乌鸦还黑,又被他泼了几层墨水变得黑亮黑亮、黑的五彩斑斓的万人恨去和那帮老油条们撕逼!”
肖绵绵:“……”
沈樾棠干脆文件也不找了,拎起西装搭在肩上,勾唇一笑:“算了,看在他帮老子赚了那么多钱的份儿上……等找到机会再跟他算账。走吧。”
高大的身躯如渊渟岳峙,他迈开大长腿,行走如风,一出办公室的门就令员工们退避三舍。
苟悠等人跟在他身后,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,一群人气势汹汹,像是奔赴战场一般。
颇有些风萧萧兮一去不复返的孤勇和壮烈。
——赛马场——
沈弗藜一派悠然的坐在贵宾席上,手中举着望远镜观看着赛场中激烈的角逐。
这是一项最热血、最疯狂的古老赛事。
一匹匹飞马矫健的身姿在赛场上如疾风闪电一般驰骋奔腾,观众席上的助威声和欢呼声山呼海啸、此起彼伏。
他看好的七号一骑绝尘,赢得了本场比赛的胜利。
沈弗藜放下望远镜,浏览着下一场比赛赛马和骑手的资料。
就在此时,一个人坐到了他的身边。
“好巧啊——”
沈弗藜侧过头,看向坐在他身旁笑眯眯的朝他打招呼的莱缪尔,蹙了蹙眉。
这里是贵宾席,周边的席位都被他包下来了,就是不想有人打扰。
仿佛看出了他的不满,莱缪尔笑道:“这家赛马场是我一个亲戚开的,刚才在远处看到你,过来打个招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