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头上悬挂着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,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。
也不知道酒后的事到底记得多少。
苟悠只觉得心中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。
朱兑游靠在沙发上,不耐烦道:“我说你别在我跟前转悠了,眼晕。”
苟悠翻了个白眼:“那你说怎么办?我这心里一直打鼓。”
他又走了两步,哀叹一声:“你说,这家伙喝醉酒前后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?醉酒时多可爱啊,现在……”
忽然,苟悠眼睛一亮:“要不,咱们再灌他点酒喝?”
庄司:“你想让他再吐一次血吗?”
苟悠:“……”
庄司补刀:“仇恨翻倍。”
苟悠抓狂:“那怎么办?是杀是剐总得给个痛快,现在这样太磨人了!”
胡鹏忽然道:“要不然,你去他办公室看看。”
苟悠:“我?干嘛去?”
胡鹏:“每天早上这个时候,你不都去找他选股票么?”
苟悠:“没错,但现在我哪有那个心思?”
胡鹏:“你去试探下他的态度。我觉得,他昨天之所以那么冷静,是因为不太记得酒后发生了什么事,又由于自矜而不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