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冲动,越想越难耐,湖夭在“痛苦为难”和“可以试试”之间来回选择性纠结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她生动的小表情,穆江北观察了好久。
“啊。”湖夭回过神:“没什么。”
“你从哪看的早上要喝一杯蜂蜜水呀。”湖夭故意扯开话题,弯唇笑了笑:“童话书吗?”
穆江北:“”
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有些事真急不来,有时候越急着想要做成,越会因为思虑不周而起一些反效果。
就比如说昨晚,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现那不是纯情无害,那是弱智行为,还带有极高的露馅风险。
现在面临她的调侃,穆江北只得不情不愿承认,话里半真半假:“我昨晚确实很害怕,是我思虑不周了,抱歉。”
湖夭半眯着眸子审视他,半响,又摇了摇头:“没关系。”
铃声顺着楼梯蜿蜒而上,传至俩人耳畔,穆江北说:“应该是抓蟑螂的人来了,我下去开门。”
他是真受不了蟑螂,想想后背就一阵发麻,湖夭立马害怕地揪紧了他的袖口,拽着他往楼下走:“终于来了,我好害怕,让他们快点抓。”
袖口布料被扯得快要变形,穆江北低头看着白皙动作的手,神思一晃,踉跄着跟着她的步伐。
嘴角轻微的勾起。
忍俊不禁,越想越开心,又得意不止。
本来是抓着袖口,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移到了手腕处,再后来直接就肌肤相触,十指亲昵地扣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