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染上一层笑意,穆江北故作深沉道:“晚了。”
“王八蛋!”湖夭一口咬在他的肩上,送了他个独家牙印,和脖子里那个明晃刺眼的草莓相得益彰。
她一点劲儿没省,可想而知这一口下来有多疼,不是夸张,穆江北差不多是手臂一松把她扔下来的。
看着那再重一点就要深到见骨的牙印,他脸上布满愠色:“湖夭,牙长好了是吧?老子带你去医院给你花钱补牙,结果牙好了,第一个咬我,你可太喜欢我了,我谢谢你,是不是想试试自己的恢复情况,嗯?那下次给你根铁棍咬,行吧?”
湖夭有点心虚,牙口都咬到发酸,他肯定很疼,她不由放低声音,走上前牵着他的手:“我以为你要欺负我,我不是故意的嘛,对不起。”
穆江北不说话,她抬头偷看一眼,见他还生着气,踮起脚尖给他伤口上酥酥麻麻吹了口气:“呼呼就不疼了。”
“外面那风刮得那么大,马上就要下雨了,想办法把你带回来怕你着凉,这还成了我的错,你还咬我,切。”他甩开她的手,转了个身。
本想等着湖夭更近一步哄他,结果他只听到了身后“砰”地关门声。
“喂。”穆江北抬手敲了敲门。
沉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:“我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了。”
“就这样还有精神出去玩,你做梦呢?”穆江北说:“别闹脾气了,出来,带你出去吃饭。”
“不。”湖夭嘴里啃着自己藏起来的威化饼干,小声咀嚼着,笑得狡黠:“我的意思是你不让我出去玩,我就饿死我自己。”
穆江北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威胁,当即不干了,扭头就走:“我才不吃你这套。”
走了一半,湖夭把门拉开,比奥斯卡影后还奥斯卡,眼泪不由分说说掉就掉。
没劲儿地靠在墙上,双手捂着胃,气息虚弱:“我饿的肚子疼。”
“你捂的那是胃。”穆江北忍不住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