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后,她立马给段之煜打了电话说明情况,段之煜脸色一变,直接就说待在原地别动,他马上来接她。
她没有肖则恺的电话,问佣人才打了过去:“肖则恺,你不是说你爸突发心脏病了吗,我亲眼看着你爸刚才带着一伙人来把夭夭带走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肖则恺此时也恰好到了医院,原本约好的病房里住着的是别的病患,他不信邪,又给肖国威打了个电话,很轻易被拨通。
“爸,我听安凝说你把夭夭接走了是吗?”
肖国威声音苍肃:“这件事你不要掺和。”
“江北遇到的危险和你也有关系对不对?”
那头车门用力关上,震天响,肖则恺模糊地听到肖国威的吩咐声,让走私人航线,先生要尽快见到人。”
“爸,我从小到大都以你为榜样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肖国威狠心挂断了电话,死死盯着屏幕上“儿子”两个字,手里的力度重到手机快要捏碎。
他年轻时唯一一次犯错的污点被李阳掌握在手里,因此为他卖命了这么多年。
在车上湖夭醒过来一次,还没有所反应就再次被迷晕,再次醒来时,她平躺在一张冷硬的床上,手脚都被铁链拴着,屋里湿气很重,不见阳光。
“醒了。”湖夭顺着声音看过去,看到了李阳那张脸:“为什么把我绑起来,穆江北呢。”
“像,真像。”他粗粝的手指划过他脸颊娇嫩的皮肤,湖夭再傻也明白了此刻的处境,皱眉躲开:“别碰我,恶心。”
“瞧,说的话也和她当年一模一样。”
湖夭怔了几秒,看向他的眼睛,忽然联想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