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用。”容洵丢下两个字,便自去开那棺椁。
“奴才没用,奴才是废物……”福瑞一边说着,一边捂着眼,哆哆嗦嗦的找了墙角蹲着,生怕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。
云羡将袖子一挽,走到容洵近前,道:“我帮你。”
她眉目舒展,手脚利落,仿佛要打开的根本不是棺椁,而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。
容洵手上一顿,道:“你若是怕……”
云羡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,冲着他自信一笑,道:“我不怕,我可是信仰马克思的。”
“马……”容洵双目犀利的望着她,仿佛能透过她的眼睛,看到那个隐藏在她内心深处,名叫“云羡”的灵魂似的。
云羡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她躲闪着低下头去,专注于打开面前的棺椁。
容洵敛声屏息,亦俯下身去,帮她寻找其中诀窍。
因着棺椁原本就没被封死,材质又轻,打开并不怎么难。
云羡向后退了几步,双手合十,道:“此番取物实是不得已,还请您老人家大人大量,原谅则个。”
她话还没说完,便见容洵已将那七彩琉璃宝盒递到了她手里。
昏暗的烛火照着他的脸庞,越发显出他轮廓的好看来,只见他剑眉星目,鼻子高挺,薄唇紧紧抿着,而肩背却宽阔而结实,弧线匀称得宜。
他喉结微滚,淡淡道:“不必这么麻烦。”
云羡自然知道这些不过是做个样子,可古人大多迂腐,能像容洵这么通透,实在是难能可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