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咱们穿过来时,那盒子分明有封信,我想,这其中恐怕还缺点东西。”
云羡说着,偏头看向他。
他平素是话最多的,可今日却沉闷的紧,只默默望着手中的茶盏出神,一句话都没有。
“怎么不喝茶?还是惊魂未定吗?”云羡温言道。
沈让没说话,只是站起身来,攥紧了腰间的刀,道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
沈让没听她说下去,只微微躬身将茶盏放下来,又意味不明的看了云羡一眼,便大步离开了。
云羡亦跟着他站起身来,望着他萧索的背影,低低的叹了口气。
*
在行宫住了两三日,便到了该动身回京的时候。
因着上次的事,云羡心底隐隐的在生容洵的气,回京时,她便找了托词,蹭在了昭阳公主的马车里。
容洵站在原地,目光一直追随着云羡的背影,直到她与昭阳公主亲亲热热的上了马车,才转身向前走去。
福瑞跟在他身后,眼见着他眼底划过一丝黯然,虽然只是一闪而过,却也足够让人心疼了。
容洵走到自己的马车旁,只略一旋身,便踏了上去。
车帘放下的一瞬间,容洵终于有些疲惫的拧了拧眉心,他眼中冷霜褪尽,如今,只剩下浓浓的疲惫。
“陛下……”车外传来福瑞战战兢兢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