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离池做了什么?”

“嗯?”

“他怎会如此顺从你。”顿了顿,谢孤容道,“你又为何如此亲近他?”

其实方才,沉鱼若是拒绝离池,他也不是不能带沉鱼一程。

若是他带沉鱼,师尊绝对不会发话。

毕竟离池那小子,做事实在过分。

沉鱼看了看自己身旁另外两个男人,知道他们在听自己二人的对话。

“大家都能听见么?”

谢孤容坦然:“嗯。”

“因为小师兄会听话。”沉鱼语气轻快地说道。

她就这么,把某种怪异而微妙的真相,搬上了台面。

谢孤容微怔。

仿佛是对离池的羞辱,又像是某种暗示。

难道,她也要自己像离池那样,她说什么都百依百顺。

那怎么——

沉鱼噗嗤笑出声:“这么严肃做什么?我肯定更喜欢亲近尊重我的人呀,师兄你不懂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