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首先联系慕如镜,要他教给自己屏蔽之法。
“怎么,那家伙对你做什么了?”慕如镜飞到她窗边道。
“别说那些了。”沉鱼摆摆手,有气无力道,“现在你和我说的话,师尊听不到吧?”
其实她觉得是听不到的。
慕如镜这个小黄雀模式,应该有特殊效果。
慕如镜还要装模作样,便被她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别啰嗦废话啊,这会儿真没心情。”
沉鱼很少这样蔫哒哒的。
况且这世上,也没什么人敢如此对慕如镜不耐烦,叫他颇觉新鲜,以至于连冒犯感都淡去许多。
“你被那老家伙如何折磨了?怎变成这般模样。”小黄雀亲昵地用喙顶顶她。
沉鱼哼唧一声:“你前日不是才被他折磨过么,什么感觉还来问我?”
小黄雀的黑豆眼顿时瞪圆了,表现比他人形态坦诚许多。
看来那日的折辱,慕如镜并非毫不在意。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慕如镜轻飘飘一句话,试图将话题敷衍过去,“你且说,要这个法术用来干嘛。”
“切。”她轻哼一声道,“还能因为什么,不想被他时刻监控咯。”
慕如镜遗憾表示:“月兄的想法确实有点问题。”
沉鱼心说你这家伙就没点自我反思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