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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上辈子穿越得太早,没来得及和女朋友进行深入交流。这辈子更是孤寡出新境界,方圆百米内寸草不生,公蚊子母蚊子随随便便内部消化也不敢多看我一眼,好像我真的会因为他们某些出格的爬床行为进行枪决似的……好吧我真的会。

二十多年过去,我大约没什么别的心理问题,就是多疑了亿点点。

你指望一个梦里都打扮成夜枭的人和谁掏心掏肺呢?

他们不信,我也不信。我瞧不上别人,别人也看不起我。

比起同陌生的人类交流,我更愿意去布鲁斯的墓碑前坐一坐,看看书或者喝点酒。

娱乐生活如此匮乏,要说我为什么没像阿尔弗雷德所言、沾染上某些不健康的活动,实在是海对面的国家从小禁毒教育做得好。

而且我曾经觉得我尚未空虚到那种地步。

人就是不能太铁齿。我数次被自己打脸,还没吸取教训。

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收养了理查德·格雷森。

上一秒我还能义正严词地说‘大业未成何以为家’,下一秒老婆没找到,先多出一个儿子……啊不,兄弟。

这孩子的父母明面上经营着从安东尼·祖科手中继承来的格雷森马戏团,实际上是夫妻俩谋杀了马戏团的上一任主人、并把它变为洗钱窝点。

正常人能干出这事?

我觉得我周围的人为了转行犯罪事业简直殚精竭虑,至少约翰和玛丽·格雷森这对夫妇还挺有想法的,于是私底下合作了不少年。

杀人者人恒杀之。

他们两个最终死于非命我也毫不意外。

我没落井下石,但也没伸出援手,就冷眼旁观着约翰和玛丽迎来他们理应承受的结局,剩下一个无辜的男孩变成孤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