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打二十,容宛月皱眉,头更低了。
谁知,那徐公公却躬身抓住容宛月的手扶她起来:“哎,咱家最是心疼人,他又不是故意的,你吓唬他做什么?没事吧?”
手背上的触感像冰冻的僵尸鸡爪,容宛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她站起来,赶紧后退几步,离徐公公远些道:“谢公公体恤,奴才没事。”
“哦,你是哪宫的太监,咱家怎么没见过你?”
容宛月可不想让她知道,可她不说,徐公公身边的人道:“徐公公,他是尚膳监的小太监,之前伺候二皇子不尽心,被打了赶去尚膳监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咱家瞧他的模样伶俐,倒不像会使坏的。”徐公公慢条斯理。
容宛月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直徘徊,她慌得厉害,赶紧道:“公公,尚膳监有紧急的事,奴才先行一步,谢公公刚刚不怪罪。”
说完她也不等徐公公是何反应,提着食盒就快步走,脚下像踩了风火轮,很快不见踪影。
那徐公公一直盯着他瞧,半晌道:“还会害羞,倒是有意思。”
“公公,那要不要?”
“不急,先等等再说。”
“是,公公。”
容宛月一口气跑到尚膳监才停下来,她自来到这个宫里,还没这么恶心过。
呕,那个老太监别不是看上自己了,那两个宫女都是被折磨死的,以她看过那么多小说的经验来看,他肯定是因为没了命根子,心里变态,有些个特殊癖好,所以才会在宫人身上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