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低沉,引得耳膜隐隐振动。
容宛月一瞬间头皮炸了,她目光惊恐地道:“人,人骨?”
姬星河看到她惊惧的表情似乎很满意,那骨牌被他拿在手中,骨牌的象牙白与姬星河手指的玉白层次分明,分外好看。
可一想到那是人骨雕刻成的骨牌,容宛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他怎么会戴一个人骨做成的骨牌呢?
“怕了?”姬星河问道。
容宛月点头,又摇摇头,干笑道:“臣妾,不怕。”
姬星河点头道:“的确,这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他拿着玉牌,对着烛光定定地看着。
他笑道:“你知道这是谁的骨头吗?”
容宛月哪里知道这个,她摇摇头,已经开始偷偷望向门口,王喜要是再不来,这大殿她就待不下去了。
“他是我最亲近的人,他死了之后,我亲手做了这枚骨牌,我日日夜夜将骨牌放在胸口,就像他一直没有离去,还在我的身边一样。”
他痴迷地看着骨牌:“我喜欢这种感觉,时时刻刻能够把他握在手里,他身体的一部分在我的身上,多好。”
他最亲近的人是谁?该不会是丽妃或者是皇帝?
他真的将两人的骨头挖了然后做成骨牌了吗?
一想到那个场面,容宛月胃里顿时一阵翻涌。
姬星河一无所觉,似乎沉迷在往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