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坐起,背对着容宛月: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?
他今天不应该是捉奸,狠狠惩罚这个女人以及她的情夫。
可是为什么他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容宛月湿掉的鬓发,想到的是她病刚好,不知道这下会不会又着凉。
他更是听不得莫旭春的话,他当时只想打死这个人。
他这是吃醋吗?
门外传来王喜的脚步声,他应该已经挨完打了。
他又开始疑惑,连这个奴才都说自己是吃醋,难道他的表现很奇怪,就那么像是在意容宛月吗?
不,不对,他在意的从来就只有一个人,一个罗宣而已,什么容宛月,他根本都不关心。
床上传来清浅的呼吸,他不由地偏头,容宛月就连睡着也是好看的。
等等,他为什么要回头看她?
姬星河站起来,迅速远离床,好像容宛月是洪水猛兽。
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会情不自禁地注视容宛月,他不敢置信地在原地走来走去。
眉头紧皱成川字,他懊恼地一拳捶在了桌子上。
似乎这样也不能解恨,他竟然抽出头上的金簪直接刺进自己的手心。
手心立刻涌出鲜血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,洇湿地板,金冠掉落在血泊中,沾染了血色。
他看向床上的容宛月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。
*
他一走,容宛月立刻坐起来,她摸了摸自己的嘴,十分疑惑姬星河刚刚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