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被周太傅盯着他,他只好道:“草民刚刚没认出是娘娘,请皇上跟娘娘恕罪。”
容宛月皱眉,姬星河倒是嗤笑一声:“恕罪,你不是说没有人听见你刚刚的话,容妃无法告官吗?现在朕告诉你,朕就是她的人证,你说的话,朕都听到了。”
周奇晟半信半疑,姬星河抬手,一旁齐山将周奇晟的话复述了一遍,说到姬星河登基另有内幕,齐山的汗都快流了下来,好不容易说完,周奇晟目瞪口呆,周太傅也意识到事态严重。
这个不知轻重的儿子,居然说出这么些大逆不道的话来,是想亲自将刀子递给皇上吗?
姬星河听完笑着道:“朕倒是好奇,你接下来要说什么,为什么福王和太子那么巧合会出事,朕却登基了,怕不是这火其实是朕放的吧?”
周奇晟冷汗直流,周太傅道:“皇上,小儿说错话,请皇上处罚。”
“哦,说错话,周太傅的意思他还小,可是他为什么能说出这些话来,是不是其实有人谈论过,他才能那么随意地说出来?”
他看向周太傅,“周太傅,你觉得呢?”
“老臣,老臣,”周太傅突然上前啪啪给了周奇晟两耳光。
众人一惊,就听他道,“叫你不要成天去跟一些狐朋狗友,三教九流一起去那些个不正经的地方,你偏偏不听,现在听了一些混人说的话就胡说八道起来,快跟皇上磕头,说你下次不敢了。”
容宛月在一旁听着,佩服周太傅的反应能力,不愧是老狐狸,几句话就将周奇晟摘得一干二净。
周奇晟这时也反应过来:“皇上,草民就是去了一些北街在酒桌上随便听了一些话,草民知道错了,请皇上恕罪。”
他不停地磕头,脸上刚刚被周太傅打得青紫一片,肿得老高,嘴角流血,鼻涕眼泪一起流,整个人哪里还有刚刚贵公子的傲慢派头?
容宛月很是解气,她看一眼云皎皎,云皎皎攥紧了帕子,显然很紧张,但估计心里也会舒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