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白犹疑,容宛月微微上前,前倾半身,远看就是两人像是在耳语。”
她道:“你不去送我,怎么支开这些下人,皎皎如何离开你这院子?”
这话说到周元白的心里去了。
他看一眼云皎皎,云皎皎扬起脸来冲他笑了下。
她不知道容宛月说了什么,只是见她突然离表哥很近,而且表哥听了她的话便答应下来,与她一同出去。
她觉得有点奇怪,但是她没有说出口,反而让周元白快些送娘娘走,不要让容宛月等着。
眼见周元白真的被自己给骗了出来,容宛月暗松一口气,接下来,她就需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自己的帕子留给周元白。
她心虚得要命,在心中演练好几遍才敢试探着来一遍。
可她刚刚呼痛,周元白就要叫大夫,她并不打算弄太大阵仗,只好作罢。
周元白一直送容宛月到门口,容宛月眼看自己就得走,而那帕子快被她手心的汗给濡湿了。
“下官恭送娘娘。”周元白道。
容宛月郁闷地走到马车旁,突然脚上一痛,哎呦一声,人直直地朝后面倒去。
这次周元白猝不及防地伸手抱住容宛月,因为地滑,周元白的手臂还受伤,他闷哼一声,容宛月率先反应过来,知道戳痛了他的伤处。
可她来不及抱歉,装作站不起来,撞入他的怀中,趁机将手帕塞进他的腰封,让他察觉不到异常。
众人吓了一跳,周元白更是感觉容妃贴着自己迟迟不起来,他正要将容宛月扶正。
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车辘辘声,车身华丽,四匹高头大马均戴着黄金辔头,而那车帘更是不多见的贡缎云纱。
马车停在容宛月周元白两人面前,王喜一掀开马车,姬星河身穿红中带黑的广袖长衫出现,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容宛月,本来带笑的脸顿时变得微妙。
他声中还带着淡笑道:“容妃、周爱卿,你们两人在此作甚?”
周元白立刻后退与容宛月拉开距离,他行礼道:“微臣参见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