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,可他甚为敏感,几次都笑倒在床上求饶。
容宛月趁他不备,伸出双手挠他腋下。
姬星河快速闪躲,急急后退。
可这方面他哪里能比容宛月快,容宛月一碰他的腰,他转身逃跑,又被容宛月从后面勒住了脖子,趴在了他的背上。
他怕容宛月掉下去,只好腾出手来托住容宛月。
他一只手可护不住自己,容宛月笑着对他上下齐手。
两人笑闹着满屋子走,最好姬星河终于忍受不住,将容宛月从背上滑下来,抱住她坐在了案上。
他道:“好了,好了,我认输,我认输。”
容宛月就知道他定是忍受不过,她得意洋洋:“你认输了,那快点告诉我到底是什么?”
姬星河道:“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“是……”
姬星河的声音越来越小,容宛月凑近过去:“到底是什么?”
等她凑得越来越近,姬星河在她耳边低语:“一座金屋。”
金屋?
他在开玩笑吧?
容宛月疑惑,刚想再问清楚,耳垂就被轻轻地咬了一下。
她身上瞬间滚过一个冷战,姬星河又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。
好吧,她知道姬星河的怕痒,姬星河也知道她的敏感之处,她已经开始发软了。
她赶紧制止姬星河道:“还有人呢?”
姬星河摇头道:“没有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