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套拳法看起来平平常常，却是十分耗力气，练完后浑身的筋骨都在发烫，像是刚被按摩过一样，让人不太适应但又觉得舒服，想要接着往下练。

他不知道颜素要练多久就没打扰，转身要去拿毛巾，却在看到某个人后露出了见鬼的表情。

“荣公子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而荣慎还在跟着颜素练，他身体不太好，额上已经冒了汗，脸上也透着潮红，却我一直没停。

“我来十分钟了。”荣慎说。

方长凌脸色一黑，都这么久了，他竟然丝毫没察觉到。

他挡住了荣慎的视线。不让他看颜素，“我看你脸色不太好，还是休息一下吧，要是你在这里出了事，我们可担待不起。”

荣慎摇摇头，又往旁边挪了一下，气息不稳地说，“还好，我承诺过会和颜素一起练的，我不能食言。”

方长凌表情有些不忍直视，“你？跟我姐姐？我劝你还是别坚持了，你跟不上她的节奏。”

姐姐住院时说出院后就要锻炼，果然一天也不会耽搁，就像她小时候练字一样。

那时候外公和义母都心疼她，舍不得她大冷天受罪，她不听，愣是手腕上垂个砖在院里练了一个冬天。

荣慎有没有这个毅力暂且不提，反正他这个身体状况是不行的。

只是荣慎也不会听方长凌的劝，他愣是跟着阮唐又练了半个小时。

颜素：“你又来了？”

听到这话，荣慎抿了下唇，“你答应过我的，我可以跟你一起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