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儿还在怯生生地看着他呢,陆谨承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小动作。
“手怎么了?”陆谨承问。
苏言听话地拿开手,将“小馒头”露给先生看,绵软的声线中带着委屈的哭腔。
“先生,手手肿了,有点儿疼”
其实不止是有点儿疼,是非常疼,都快动不了了。
而且也不止手手疼,他全身上下哪哪都疼
“真是麻烦,在这儿等我一下。”
陆谨承看着苏言的细细的手腕肿成了白嫩小馒头,心里莫名有些烦躁。
苏言乖乖地坐在沙发上,看着陆谨承走出了房间。
刚才坐着吃东西已经坐了很久了,屁 股有些疼。
他将脚上的小拖鞋脱掉,赤着脚蹲在沙发上。
然后又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雅观,又像刚在在床上那样,像小狗勾一样趴在沙发上。
不过这一回他选择头朝着门的方向,这样陆谨承进来的时候不会第一眼看到他的屁 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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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谨承活了三十年了,第一次见到喜欢用这个姿势趴着的oga,不禁失笑。
“你上辈子是小狗吗?这么喜欢撅着屁 股趴着?”
陆谨承拿来了药酒,抓起他的小手往上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