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念见他跟着自己一个回厨房，本以为他还有其他桌的菜要端，谁知道褚念刚拿起孟姣那桌的菜，刚才跟他进来的服务员就在盘子里吐了口痰，然后熟练的用筷子搅拌均匀。

褚念看到他吐痰，恶心的干呕了一声，“你，你这是，干什么？”

“她活该。”服务员拍了拍褚念的肩，“你新来的，以后就习惯了。”

褚念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特别的想吐，他忍住干呕，边走边问那个服务员，“看你挺熟练，以前你经常这么做？”

服务员点头，“谁让她骂我，别人为难我，我也会吐，有些人长得太装逼我也会吐。”

“没惹你，你也这样吗？怎么样算是太装逼的。”褚念压着恶心问。

褚念见他指了指那边坐着的一个帅哥，褚念一脸茫然，“这男生哪里装逼了？”

“你看看他，衣服不好好穿，穿个背心还抬着手，故意显摆自己胳膊上的肌肉，肯定是想勾引富婆，我们这种长得一般的男生交不到女朋友，都怪他们这种天天打扮自己又爱健身的男生把市场给搅和乱了，这种舔狗天天想着吸引异性，呸，不要脸。”那个服务员说着又往褚念手里的那盘菜里吐了一口。

褚念按了按自己的胸口，压抑着想吐的感觉，“你，你不怕别人发现吗？”

“反正又没人看到，你那么担心干什么？”那个服务员指了指旁边，“我去那边忙了，你快去吧，她要是等着急了，又要开始骂人了。”

褚念没忍住偷偷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摄像头，还好带了这个，把证据拍下来了，不然这家店以后还得祸害多少人。

褚念给孟姣他们端菜的时候，听到孟姣正在说苏洛程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