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喝醉？”陆少城问他。

“喝醉了！真的喝醉了。”褚念红着脸冲着他嚷嚷。

其实褚念喝醉了，但没有完全喝醉，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，但是又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做什么，就是有一种冲动，明知道这样做会很羞耻，还是会去做。

如果陆少城不问他是不是没醉，他也会借着喝醉当借口，随心所欲一些。

可是现在陆少城直接把话给问出来了，让他羞得不行，嚷嚷着说自己喝醉了。

陆少城看他这反应，也猜到了他没完全醉，但也不是完全清醒的，想必明天醒来，褚念肯定会记得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。

这个想法就够叫人兴奋了，陆少城偏偏还要逗他。

褚念被他折腾的嗷嗷叫唤，从最开始占有主动权，到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，后来又被压在落地窗上、地毯上、酒柜上、餐桌上、浴室的玻璃上来了一遍。

以前褚念最多两次就昏睡过去，今天可能酒精作用下，让他也很亢奋，竟然承受了这么多次，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散架子了。

褚念气的想揍陆少城都抬不起手，张不开嘴，再看陆少城，神清气爽，一点事都没有，而且还有一种发现了新大陆，以后还要再试一次的表情。

褚念气的不想理他，干脆闭上了眼睛，看都不看他。

陆少城跟他说话，他也没有任何反应，瘫在床上装死尸。

陆少城以为他身体难受，掀开被子给他各种检查，“哪里不舒服？是不是昨天我做的太过了？我现在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