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没过夜,但到了隔日,景迄还是记得像米粒一样大小的珍珠,开口吩咐让李进拿银子,给府里女人置办首饰。

景迄不碰府中女人,却从未对她们小气,每逢节日都有赏赐,只是现在不年不节,这些女人怎么看都要谢谢苏翘让她们沾了光。

“银子不够去跟账房支,莫让人又在孤面前哭。”

“殿下放心,翘儿姑娘那儿是奴才料理不周,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。”

除却苏翘还有谁敢在景迄面前说簪子上的珍珠太小。

景迄没有特意交代给苏翘重赏,可说了不希望发生同样的事情,意思昭然若揭。

李进掂量着苏翘屋里那些太子妃给置办的衣裳,给宜春院的赏赐格外的重,免得又出现首饰配不了衣裳的事。

红木箱笼抬到宜春院,苏翘翘着腿笑不见眼,除却景迄的体力,他最讨人欢心的就是大方了。

“听说殿下给府里的美人都赏赐了。”

苏翘打开了锦盒,看着里头巴掌的羊脂玉:“都是他的女人就该都赏赐,他银子那么多,不给府里的女人,也是给府外的女人。”

“殿下在府外应该没女人吧?”

春鹃不确定地道。

景迄洁身自好,从未听过他眠花宿柳,而且她们进太子府那么久,也没见景迄招幸过哪个美人,“姑娘,殿下好像独独留你在归元院过。”

景迄待苏翘不同,春鹃这个苏翘的贴身丫鬟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。

有些消息,春鹃不必去打探就汇到了她的面前。

“他哪儿让我留宿归元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