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怎么说呢,磁性的感觉能把人吸过去。何洋的声音犹如深海,让人沉迷无法自拔。却又让人难以呼吸,那种由胸腔发出的威压,不是他们伪音就能伪出来的。

每次听见他的声音,别说女人了,就连男人都会抖上一抖。尤其是他低笑的时候,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。

不过好在他们几乎每天在一起,也不至于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失了心神。齐旭年拿上车钥匙:“我就不在公司吃了,下午我会赶回来的。”

“中午有你最爱的混沌。”纪飞喊道。

齐旭年转头朝他微微一笑,站在何洋的身边,模仿他的语气,帮他把他想说的话说了:“是馄饨,咱们做这行的,要字正腔圆。”说完,他就急急忙忙的跑去当保姆了。

何洋的话被抢了,他问:“他干什么去了?这么着急?”

纪飞跟裴玉堂两个知情者耸耸肩。前者说:“当保姆。”

“保姆?”何洋更迷糊了。

裴玉堂拿上手机,叹息摇头:“孽缘,孽缘啊。”

中午不像晚高峰那么堵,齐旭年这一路都很顺畅。等红灯的时候,他点开了穆白竹打来的语音。不用猜,又是催促他的。

他双手紧握方向盘,幻想那是穆白竹的脖子,自己现在正死死地掐着她呢。可掐归掐,要买的饭还是要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