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来医院的时候,也跟自己说过很暧昧的话。但当时自己除了尴尬,还是尴尬。只是希望他赶紧闭嘴,但又没法直说。可现在,穆白竹却希望齐旭年不要停下来,就这样一直说下去。

突然,她感觉这条路在剧烈的颤抖。随后耳边传来很轻但是很好听的声音:“小点声,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
是齐旭年,难道自己已经死了么?穆白竹不甘心,光听他说过了,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。这样不公平。

于是她使劲全身力气,大喊了一声:“齐有钱!”

颤抖停止,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录音间。原来刚才是在做梦啊,还好是梦。

“做噩梦了?”几人愣住,纪飞最先回过神来。

他怎么知道的?穆白竹微微蹙眉。

“人家都说做噩梦时候喊的名字是最在乎的人。”裴玉堂笑道。那笑也不知是不是嘲笑。

这下穆白竹知道了,看来是自己刚才真的喊出声了。她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依旧发傻的齐旭年,解释道:“谁说我是做噩梦了,我是梦见在吵架。”

她这么解释,众人是相信的。毕竟,她跟齐旭年的关系,就是一天不打就浑身难受的关系。

有什么东西从肩膀滑落,穆白竹这才看见自己身上的外套。那外套上带着淡淡的香气,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。她心里暖暖的,看向身后的男人。

“是……是纪飞的!”齐旭年赶忙解释。

“哦。”不知为何,穆白竹有些失落。她拿起衣服,想要还给纪飞。却发现后者身上穿着外套。一个人,应该不会穿两件外套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