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一句调戏,不料,片刻后居然得到回应,舒寒点头了。

这下换宋易迟有点儿呆愣,轻吻的动作停滞下来,不可置信地抬起脸问:“你答应了?”

“嗯。”舒寒抿着嘴,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
他比较主动不假,此前从未想过被人掌控,但仔细想想,如果是这小子的话……咳,貌似,也没那么难以接受,所以嗯……

“你说的~”不准反悔!

宋易迟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砸中似的,乐不可支,抱着舒寒一个劲儿埋头闷笑,幸福得头顶冒出泡泡。

傻死了。舒寒唇角轻扬,心情愉悦地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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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且不论各怀心思的两个人,端着各自怪异表情如何面对宋母的盘问。

拼完床还有柜子,桌子等常用家具,旧的是租下房间后才临时搬来的,一律叫管理员抬走,他们不用,会有其他人需要。午饭匆匆解决,下午打开整理箱和纸箱,仨人开始收拾零碎玩意儿。

白天忙碌的时光一晃而过,饭后宋易迟硬抢到舒寒前面洗澡,洗完跑回屋,随手塞条浴巾就把舒寒推了出去,还“砰”地关上门,幸亏宋母不在家,否则一准儿以为儿子撒癔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