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粗糙惯了的他有点儿不适应,尤其一想到宋易迟还比自己小,感觉更复杂。

其实宋易迟在舒寒推门前就醒了,懒得动而已,他静静等舒寒靠近,猛地伸手将人拉近怀里,一面啃咬着颈侧,一面说:“我头一次觉得治疗异能这么方便。”

这人才睡四个小时就能在早上五点多爬起来跑步。

舒寒咧咧嘴,所剩无几的“不好意思”荡然无存:“青苹果也不错,既然治疗异能这么方便,下回换你自用吧。”他刻意咬住最后三个字,着重强调。

真是的,让他一次这小子尾巴翘上天,不打压一下不行。

宋易迟的瞌睡虫立即跑光,他松开手不再口花花,麻利地爬起来换衣服洗漱吃早餐。

“你干嘛不连这个一起消了?”舒寒刷完最后一只碗,随手放到沥水架,拉开左领子,指着肩上的手术疤问。

早上洗澡的时候他奇怪地发现后背烧伤的瘢痕都没了,过去零零散散的伤疤反倒被保留下来,尤其肩膀术后缝合的大疤。

宋易迟见状凑过来低头在疤痕上亲了亲:“不消,留着。”

“留着干嘛?”边擦手边问。

“留着让我心疼你。”宋易迟眉眼一弯,露出轻柔暖心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