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别人顶着这样一个发型会别扭，可拉斐尔看上去比平时更有气场，他并没有为此不自在。

艾马尔没有立刻给他发短信，而是打开自己的笔记本，登录了邮箱。

可在看到拉斐尔转发他的邮件后，他愣了很久。

他知道拉斐尔换了个绿色的发型，他对此有心理准备，可没人告诉他

拉斐尔换这样一个发型，只是为了在万圣节扮演小丑！

一个张扬肆意，癫狂邪魅，并且无比霸道地在他仅看了第一眼后，就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烙印的小丑！

他在那几张样片上花了很长一段时间，才给拉斐尔打了电话。

没有问候，他就点名主题：“为什么是小丑？”

拉斐尔回道：“因为是万圣节广告。他们要让我扮吸血鬼，我不可不想给自己搞两个犬牙你笑什么？”

艾马尔盯着屏幕中那用浓墨重笔的猩红勾勒出的嘴角，感慨道：“我只是觉得你的女粉丝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大失所望。比起小丑，他们肯定更想看到那样的你。”

拉斐尔却捕捉到了自己想听的重点：“帕布里多，你是夸我好看吗？”

艾马尔想给他一个白眼，可亚平宁半岛和伊比利亚半岛相隔那么远，让他只能将这个白眼留给空气，也让他比面对面时更有直诉内心的勇气，“对，哪怕你顶了一个绿油油的发型，被巴西球迷讥讽是绿毛龟，我也觉得好看。”

“……你非得提那个词？”

“在你染这个颜色之前，是不是就想到了会有人用这个词来攻击你？”

拉斐尔哼道：“我可不会想那么多，我只是签合同的时候不够仔细，没有强调，谁知道他们真的让我染了这个颜色！”

“下次我会让奥里奥尔把合同签得细致一点！最少得允许我戴假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