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y绕过餐桌,半跪在慕然的身边,娇滴滴又可怜巴巴的说道:“那个酒真的好辣!”
“好辣你还喝?!”慕然嗔怪道。怎么着他都不应该,这个女人是要和自己父亲结婚的女人,尽管此刻他躺在病床上。他不能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,尽管他的心里念着ary,但他也知道ary的心里没有他半点儿的地方。
“因为想喝一下。”ary站起身将慕然拉到沙发上坐下来,她见慕然并没有拒绝,往他身边蹭了一下,说道:“慕然,我觉得好冷啊!”
慕然立马站起身来,说道:“我该回去了。阿木也要吃晚饭的。”
“你要是从这个房子里出去,我就”砰一声脆响,吓的慕然赶紧回头去看,正看到ary敲破了装白酒的玻璃瓶子,正对着自己的另一个手腕处。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!”慕然急忙冲上前去,将ary手上的碎白酒瓶夺了下来。四溢开来的酒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,他们两个都是不胜白酒的人,被白酒所散发出来的酒味所刺激到,连神经都变的迟缓,晕晕的。
ary趁机抱紧了慕然,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央求道:“慕然,抱抱我好么?我真的觉得好冷啊!”
慕然起初是拒绝的,当他的臂弯在ary的身上渐渐合实的时候,他所顾虑的一切道德底线全部都抛弃了,他渴望得到这个女人,他依然爱慕着这个女人,他甚至都有些嫉妒他的父亲他没敢再继续想下去,而是在他们近似发疯一样的热吻中沉沦了下去
是些不幸的人,在生之日,犹死之年。——但丁《神曲》
☆、chapter 36
远在外国暂住的曼文突然在一年之后收到了一份来自岛城的包裹。她将它打开,一看是儿子的署名,是一部大屏的智能手机。
手机属于半新不旧那种,她也搞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给她寄这样的手机,她原先用的那部一直都很好,也并没有坏掉,这真令人搞不懂。但她还是将手机开机并看了看里面的内容。
短信、电话、相簿统统没有,只在正中间的一个屏幕上放着一个视频的图标。曼文疑惑的点开一看,她立马知道是谁给她寄了这个东西,是ary。
画面上身穿晚礼服样衣服的女人是她自己,她不禁叹服,果然在与约翰在一起的那短短的一段时间是她自衰老以来,最为年轻靓丽的一次。
画面截取只有几秒钟,她和约翰坐在岛城的香格里拉酒店一起用餐的场景。
紧接着画面一下子变黑了,当曼文想要扔掉手机重新做着周游世界的打算的时候,画面又重新亮了起来,那是一种模糊隐晦的场景,看样子像是偷拍的,一个男人、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做着男女之间做的那种□□。
画面上始终没有显出男女的样貌,单听声音,就让曼文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,她来不及去听那个女人聒噪一般的声音,一下子跳到了最后,只有她熟悉的儿子慕然赫然□□的躺在床上的身影。
曼文彻底被袭击了,她有点儿站不稳样的跌跌撞撞在茶几下的地毯上,满腔的愤怒让她的脸扭曲的像个要去宰杀的屠夫一样。
单一的旋律打破了这长时间的静止,曼文机械似的将手机又重新拿在手里,看了看那个她早已记得滚瓜烂熟的来电显示,挂断了。
单一的旋律再次响起,又被她挂断了。直到那个旋律执拗的响到第十次的时候,还没理出任何头绪的曼文被迫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视频应该看过了吧!”ary说道。
“你这个贱□□!是你引诱慕然的。”
“我怀孕了。”
电话那头突然没有了动静,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。
“而且已经生下来了,是个男孩。”
“你真不要脸。”曼文怒骂道。
“彼此彼此,ouba才五十九死,你们携手大半辈子,在你伸手推他那一刻,你就没有半点儿不忍心?他最多还有一年可活,神智清醒的时候的日子不多了,他的老年痴呆也在那起事故中更严重了,可他有时候却在叫你,老婆,回家吃饭了。我想问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?对于你做过的那些对不起他的事你有没有些许的后悔?我不想追问了,也不想知道你的任何感受。你所有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就像那个视频一样都被我说了出去,对慕然也是,他知道了你是一个如此不忠又放荡的母亲。好奇,他会怎样面对你。”
“你个臭□□!那是我儿子,他听我的。他才不会信你半句鬼话呢!”曼文嘶吼着,是那样的没有底气,她真的不知道还会有录有她和男子在一起的视频。
“对了,抱歉,我岔开了话题,那个孩子,我看着他我就恶心的要死,同时又爱他爱的要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