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傅思危和邱静都听话懂事,一个考上了清华学建筑设计去了,一个出国留学,后来进了交部门,负责在媒体面前怼那些洋鬼子。
每到这时候,赖云芳就喜欢守在电视跟前,特别激动地跟她男人说:“看,是静静,这嘴皮子,跟机枪似的,真利索啊!”
后来,她亲自送走了邱崇英和傅琛,两口子同一天闭眼的,同穴而葬,墓碑上一个字不让写,不知道怎么想的。
这个谜团她一直带到了地底下都没人替她解答。
不过,这不重要了,这一生,能遇着邱崇英,被邱崇英拉着重新做了个堂堂正正的人,挺好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孩子没了是对赖云芳最大的惩罚。
我想这应该不叫洗白,这叫给了她一个迷途知返的机会。
人生在世,谁都有犯错的时候,赖云芳已经尝到了苦果,而夏安安,还在迷途上,一去不返。
这个故事,其实我是想写那些被错误观念洗脑的人全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走上不一样的人生的。
但是呢,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,收藏冷得像南极一样,至今没法达到V线,我累了,不想再改造别人了,就让有的人继续错下去吧。